她觉着程奕鸣有点古怪,不能说他不着急不惊讶,但他的态度里又透着平静和镇定。 这时候,已经天黑了。
这是一份合同,每一个字虽然都眼熟,但组合起来就特别艰涩难懂,而且好多法律术语。 符媛儿没说话了,心里有些气闷。
“这篇新闻稿你一共批注了十六次,按照你第十六次的批注改出来,和第一次的原稿一模一样。” “你想让我离开程子同吗,”她先回答了吧,“我早就跟你说过,这件事我办不到。”
如果秘书的问题需要一个答案的话,这里应该算一个答案。 “我会轻一点。”
语气中的蔑视毫不掩饰。 说着,她看了符媛儿一眼,“你的日子不太好过吧,我听说程子同和于翎飞的事情了。”